我被虐杀碎尸时,妻子和白月光在床上颠龙倒凤。
她挂断我的求救电话时说。
“你滚远点!你这种肮脏的男人让我觉得恶心!你就算死了我也不会再看你一眼!”
十天后,她亲手解剖了一具蜷缩在行李箱的男尸。
凶手将死者虐杀碎尸,手段及其残忍,蓄意报复。
她却没有推测出来,这具碎尸,正是她厌恶的,肮脏的丈夫。
凶手将我杀害后,将我塞进了行李箱,扔到了河里。
整整十天后,装着我尸体的行李箱漂到下游,被巨大的桥墩拦住,搁浅在这片河滩上。
长长的警戒线将整个河堤拦住。
我的魂魄离体,飘在空中,看着一个满是淤泥的24寸行李箱,孤零零地立在那里。
行李箱里的尸体散发着难闻的臭味。
原来我死了,这么恶心啊。
在一群警察中,我妻子江尘拎着工具箱,从勘察车上下来,穿过人群,钻进警戒线。
她是市局最年轻有为的法医,已经协助警方破获了好几起大案。
法医对于案发现场给出的基本判断往往会影响最初的侦查方向。
所以她都会出现场。
她边戴手套边问。
“有其他人动过行李箱吗?”
岸边一阵风吹过,裹挟着尸体特有的气味扑鼻而来,几个警察都忍不住干呕,不敢看我的尸体。
得到否定的回答,江尘躬下身,挥了挥手,覆在我尸体上的苍蝇立刻四散开来。
我的身上套了件破旧的蓝色外套。
她的手顿了顿,眉头紧皱。
我有些忐忑。
她认出我来了吗?
这件衣服,是去年我生日,她买给我的生日礼物。
可惜,她只是皱了皱眉,拉开我的衣服,伸手按压我的腹部。
“肠道充斥着腐败气体。”
她根据我的穿着,大致圈定了我的死亡时间范围。
“死亡5-10天左右。”
很快,我的躯干,就被担架抬着,装进黑色裹尸袋,送回警局。